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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否上身過量》張紋瑄和(其他人一起的)個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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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否上身過量》張紋瑄和(其他人一起的)個展

2015/06/11~2015/06/28

展覽簡介/

口「說」是一種表達與傳達的方式,但之於我而言是從小到大的障礙,我並不是不能講話,而是因為不知如何開始…。
「無語達」述說的是找不到任何詞彙表達的佇立狀態,令人不安與無奈的憤怒、無力之感。每一件作品則轉變為我唯一能傳達其感受的對象,作品裡按耐不住的情緒,姿意的蔓延、擴張到所有的方向。
之於我而言淤塞還是淤塞,從淤塞到疏通,透過造形性的變化,表達自身情緒的波動。

 

創作理念/

以幼年時期,生理上口吃的經驗,談話與聆聽的交互中,聽者臉部表現出尷尬的情緒,但介於禮貌上持續地聆聽,眼神卻片刻的盯著自己的壓力;這股壓力使得言語更加的窒息,而選擇了逃避並停止了談話。而我將這種填充式壓力的本質,填入家族溝通的方式,如口吃般的溝通障礙,如同家族上逃避溝通,轉而形成的是情緒化的反應與逃避言語上的交往或選擇以表層的方式作問候。
情緒化、逃避、選擇三者成了家族間互相交往溝通的狀態。家族雖大但溝通的方式卻很狹小,衍伸出相對立卻又因著血緣的關係互相維繫著彼此,一種表象上的平衡。試圖藉由創作的作品來標記自身在語言上的挫敗和家人間溝通上淤塞的想法。
創作的方式是藉由一次性的勞動而完成,作品經由不停歇的方式去製作,長時間的勞動,肉體上的疲憊已不堪身體上的負荷,只能經由半恍惚的精神所引領著,行屍走肉的同時,從意識間隱約地能夠感受到胃酸的不停翻滾和削土時卡在指縫間的土屑、濕土的腥臭味,奇癢無比,這是我真正能夠體會我與作品間的一個距離。而長時間的勞動,更能對於媒材間相對應的生命力;而長時間下彎腰導致腰部的痠痛、身體的勞動,也許是自身對於表達以及溝通上的一種困境,而經由勞動過後所滿足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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